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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同时,薛兴海也在疑惑,如果这少年想要隐藏自己修为,那按理来说应该将这枚玉坠放到内襟或者用法术隐藏起来,而不是直接挂在那么明显的地方。
——他是不知道这枚玉坠的用途……
正当薛兴海心中提出这个问题时,却又见叶安平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来,左手在自己的腰带前轻轻一挥,那枚玉佩便被他收入了自己的袖子里。
?!
他是故意让我看见的?……薛兴海不由眼眸微睁,眉头深蹙,心头很是憋屈,感觉这少年似乎把自己看穿了一样。
现在捆仙锁锁住了他的四肢,但要他来说,这些东西根本就捆不住他,原本他还想着和云依依拖点时间,汇聚凝气破开这几十个筑基期的剑宗弟子的束缚,但……
这个少年故意让他得知自己在隐藏修为的举动,毫无疑问就在对他进行警告,仿佛再说:你最好别做什么傻事,否则本座也能轻易结果你。
薛兴海不由有一些犹豫了,他看不清这个少年真正的修为。
如果叶安平真是一只大尾巴狼,那他一旦现在挣脱捆仙锁,恐怕这个少年不会给他任何的活路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数道飞剑从中峰方向飞来,为首的一人是一身着金色大褂,圆脸的胖修士,在他身后还有两位剑宗的结丹期弟子。
三人御剑落下之后,云依依当即便上前,拱手行了一礼:
“庄长老。”
——胖修士名叫庄岩,是剑宗的一位元婴中期长老。
庄岩扫看了一眼被捆仙锁锁住的薛兴海,而后又左右看了看四周,视线在云酒酒、云汐以及叶安平身上扫过,最后问道:
“所以大小姐,剑阁二十七名内家弟子的性命,有定论了?”
“嗯。”云依依点头道,“方才薛阁主已然承认了,二十七名内家弟子都是他所杀害,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,此后只需押他入剑宗天牢,问审即可。”
“如此便好……”庄岩迟疑了一会儿,问道,“抓住贼人的是你依水峰的弟子,那此案的功绩我便记在大小姐你这里了,二小姐和三小姐可有异议?”
“当然有!!”
云酒酒听着这话,撑着自己的巨剑站起身来,尽管有些站不稳,但还是强硬地走了过来,道:
“这人是老娘和云汐先找到的,她是最后捡了个漏,凭啥记她名下?!我不服!!”
云依依瞥了她一眼,道:“二妹,如果不是我和我夫君最后出手,你可就死在薛阁主手下了。”
“马后炮,你怎么知道我会死在他手里?”
“你们俩别吵!!”云汐这时也走了过来,打岔一声,而后面向庄岩,道,“庄长老,此事还未结案,薛阁主在坊市立吾天剑阁已经数百年,他杀害内家弟子的动机并不明朗,如果要结案怎么都得……”
庄岩当即打断,反问:
“可他不是承认了吗?之后老夫以搜魂术法查一下便可知晓,有何不清楚的。”
“这……可是……”
云汐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,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理由。
她和裴怜雪方才追到那个叫云舒龙的炼气期弟子说过,他是被他自己老爹云坤叫去吾天剑阁的,然后他逃了出来,结果又被他几位兄长追捕……
换句话来说,就是父亲让儿子去送死,儿子逃走了,结果却又被其兄长追杀……
这事儿无论怎么想都有问题。
为什么云坤会让云舒龙去吾天剑阁?为什么云舒龙会被他兄长抓捕,又是为什么在最后薛兴海要说什么话的时候出面杀了他……?
云汐心里有种预感,这趟水既浑又深。
“庄长老,这事儿我认为绝非……”
庄岩摇头摆了摆手,打断道:
“你们三人争抢功绩无可厚非,但硬找理由去诋毁他人绝非是正道。此事已结,究竟为何,我押薛兴海去天牢便可审出。”
说着,他对身后两位结丹期的剑宗弟子使了一个眼神,那两人便也是拿出灵剑走到薛兴海身旁,用法器禁锢住其身子,便带着他御剑而起,朝着中峰的方向飞去。
待那两人走后,庄岩又看了一眼叶安平,问道:
“这位就是百莲宗的少主?倒是风度翩翩,资质和气运也挺是不错的,已经筑基初期了。”
叶安平拱手行了一礼,答道:“晚辈见过庄长老。”
“嗯……入